夏晴瞥了她一眼,凉声道:“你不曾做过母亲,是不会明白一个母亲的心思,更不要说是一个承受了丧子之痛的母亲心思。(hua. )”
翠竹不服气地道:“就算奴婢不明白,颖贵妃也不能是非不分,皇后娘娘对她有多好,她应该很清楚,怎能恩将仇报。”
夏晴叹了口气道:“只怕她满脑子只有仇恨,早就已经分不清了,至于舒妃,想来颖贵妃也并非真正与她结盟,待得除了本宫与皇后之后,她就会转头对付舒妃,至于后者……想来也是一样的心思。”
翠竹跟着叹气,痛声道:“若是皇后娘娘知晓一心害她的人是颖贵妃,不知会有多伤心。”这般说着,她小声道:“主子,咱们可要现在就去坤宁宫。”
夏晴想了一会儿,摇头道:“听她们说话,一时半会儿之间,应该不会再动手,所以还是等明日再告诉皇后娘娘吧,省得她夜里难以入眠。唉,只可惜,再瞒也只能瞒得这么一夜,若然可以,本宫倒是想瞒上一世。”
一夜无语,待得翌日起床梳洗之后,夏晴来到坤宁宫,她与瑕月一向要好,又时常过来,所以未经通传便走了进来,到了内殿,只见瑕月半坐在床上,在其臂弯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,正是永璂;齐宽与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