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声从殿外传进来,落入众人的耳中,朱红长窗上有树影摇动,犹如喜欢在深夜里出来游荡的魑魅魍魉。
微黄的烛光中,叶赫那拉氏忽地用力咬紧了唇,磕头触及冰凉的金地,“皇上,臣妾想再传召一位证人!若到时候再不能证明颖贵妃与此事有关,臣妾甘愿领罪!”
弘历盯了她半晌,凉声道:“你想传皇后?”
“是,如今只有皇后才可以证明颖贵妃居心不善之事,恳请皇上允臣妾所求,否则臣妾说什么也不甘心!”
迎着叶赫那拉氏哀求的目光,弘历声音冰凉如刀锋,“你没资格来与朕说‘甘心’二字,更没资格请朕传召皇后!”
叶赫那拉氏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弘历的大忌难以善了,但没想到弘历对自己如此绝情,是否在他心里,只有瑕月一人是有资格的?
嫉妒在扭曲叶赫那拉氏面庞的时候,倒也给了她一个说辞,“是,臣妾是没资格,但若不查清此事,颖贵妃就是一枚不曾下弦的箭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射向皇后娘娘,甚至是刚出生的十二阿哥,这是皇上所希望的吗?”
她的话令弘历起了犹豫,他可以不顾及任何人,唯独不能不顾瑕月,蕴仪……若真参与在这件事中,那么这次失败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