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问三不知的样子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寒声道:“李侍侥,你最好不要与本王耍花样,否则本王必要你后悔一世!”
李侍侥没想到弘昼会突然发难,不禁有些发慌,急声道:“下官岂敢与王爷耍花样,下官所言,句句皆是实情。”
弘昼冷哼一声,放开他道:“带本王去牢房!”
面对弘昼的盛怒,李侍侥不敢怠慢,亲自领了弘昼去牢房,原先关押的两间牢房空空如也,没有了弘历三人的踪迹。
见弘昼站在那里一言不发,李侍侥底气稍稍足了一些,道:“王爷您看到了,下官当真没有骗您。”顿一顿,他试探地道:“王爷,您怎会认识那个商人?”
“商人?”弘昼冷笑一声,脸庞在幽暗昏黄的油灯照映下,阴森骇人,“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出他们的行踪,否则本王现在就摘了你的官帽,扒了你的官服,废你杭州知府之职将你关在此处!”
李侍侥脸色倏变,心中升起几分恼怒,“王爷,所有的事情下官皆已经说得明明白白,您不管再问下官几遍都是一样的;另外,下官虽然官卑职小,却也是朝迁命官,皇上亲自所封,您纵为王爷,位高权重,也无权废下官之职!”
“是吗?”弘昼狞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