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顺着肩膀流下,染红了他与瑕月交握的手。
“皇上,您放开臣妾!”对于瑕月的话,弘历充耳不闻,只是紧紧攥着,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这是他的女人,与他结为夫妻的女人,说要一生相守的女人;他绝不会为了活命,而置其生死于不顾。
要生,一起生;要死,一起死!
火光下,透明的泪珠从瑕月眼眶中滴落,她何其有幸,能得弘历以性命相护;她又何其悲哀,在这种生死搏杀下,只能躲在弘历身上,成为他的负累,眼看着他为自己受伤,却不能帮一点忙。
不断有人受伤乃至死去,不多时,围在弘历身边的十余人,便剩下只有八人,他们大口大口地喘气,显然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处,难以支撑!
不行,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这方败,更不能眼看着弘历有危险,一定……一定会有解决的法子。
在又一人倒地后,瑕月忽地大声叫道:“住手,都给本宫住手!”
她一连嘶喊了三遍,头领方才抬手命他底下的人住手,冷笑道:“怎么了,临终之前想交待遗言吗?”混乱之中,他并没有听清瑕月的自称。
瑕月冷声道:“该交待遗言的是你们!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