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清楚当时情况的,依你看来,永璋有没有可能?”
宁二想了一会儿,道:“以当时的情况,每一个人都有可能,三阿哥也不例外,但属下以为,应该不会是他所为,因为当时发现雌虎被杀后,三阿哥很激动也很紧张,还立刻奔出来要阻止王爷杀了那头雄虎,可惜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弘昼紧皱了双眉道:“本王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宁二应了一声,却没有离去,而是跪下道:“属下未曾生擒雌虎,有负王爷所望,请王爷责罚!”
经过这么多时候,弘昼的气早已经消了,道:“罢了,任何事情都有变数,你已经尽力,怪不得你,起来吧。”
在他们说话之时,陶安取出之前交待宫人磨的药粉,洒在犹冒着热气的虎心上,随即撩高了瑕月的袖子,用银刀在其手臂内侧划了一道口子;说来也奇怪,明明受了伤,却没有血流下来,仅仅只是伤口处露出一抹殷红。
方简等人明白,这是气血虚到极处,精血流失的征状,若陶安判断正确,能够引出那只蛊虫便罢,否则瑕月必死无疑。
陶安将撒了药粉的虎心放在瑕月伤口处,神情严肃地道:“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们都不要出声,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,若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