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被她说得莫名其妙,“朕此次南巡并未计划往前郑州,再说郑州也不是什么要紧之地,为何说应该去?”顿一顿,他皱眉道:“难不成你听说了什么?”
“臣妾整日都在床上躺着,哪里会听说什么,就是想起皇上以前说的一件事,所以才有此提议。”
弘历被她说得越发疑惑,“朕说过的?到底是什么事?”
“看来皇上已经忘了。”瑕月笑一笑道:“皇上还是四阿哥之时,曾被弘时陷害,流落福州,在回京途经郑州之时,曾经因为腹饿,偷了一家酒楼里的半个烤鸭,害得那个小二被酒楼老板一顿臭骂,皇上曾说要赔偿他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弘历亦想了起来,拍着额头恍然道:“不错不错,瞧朕这记性,怎么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瑕月含笑道:“那皇上说,该不该取道郑州?”
“该,确实应该。”弘历笑着应声后,又道:“亏得你提醒,否则朕可就成了一个食言而肥的君王了。朕记得他的名字,叫王……”弘历努力回想着,毕竟是二十年前的往事,记忆难免有些模糊,不过他很快便想了起来,“是了,他叫王二牛。”
如此事情定了下来,在瑕月身子痊愈后,弘历携瑕月与凌若等人游鉴西湖景色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