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皇后娘娘身边,才是真的祸患。”
江丰朝蹙眉不语的瑕月道:“主子,如今离五日之限还有两天,您再给奴才一点时间,奴才一定可以查出乔雁儿的底细。”
瑕月搁下手里的珐琅彩瓷碗,凉声道:“颖贵妃说得不错,让她继续留在本宫身边才是真正的祸患,从一开始,本宫就不该定下这个五日之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江丰待要再言,瑕月已是抬手道:“你不必再说了,本宫心意已定。”说着,她对胡氏道:“只是这一时半会儿,去哪里寻合适的人选?”
胡氏思索片刻,对李四道:“本宫记得你有一个弟弟,比你小了几岁,还未娶亲是吗?”
“是,奴才弟弟之前一直寒窗苦读,想要考取名功,所以一直没有娶亲,前年科举考中了举人,如今蒙主子恩典,在吏部补了个八品的缺。”
胡氏点点头,对瑕月道:“娘娘,您意下如何?”
“好,就李四的兄弟。”如此说着,瑕月对锦屏道:“去取本宫的玺印与文房四宝。”
锦屏应了一声,正欲下去,有宫人快步走了进来,躬身道:“启禀主子,内务府出现突现了一桩怪事。”
瑕月娥眉微挑,道:“哦,什么怪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