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,定然十分欢喜,奴才这就去禀告主子。”
弘历犹豫了一下,道:“不必了,朕还有事,晚些再来看望皇后。”
他的回答令宫人有些失望,却不便再多言,只能恭送弘历离去,起身之时,恰好被走出来的锦屏看到,后者好奇地道:“谁来过了?”
“是皇上。”在锦屏惊讶的目光中,宫人续道:“不过皇上只问了一句主子安好与否便走了。”
锦屏叹了口气道:“这样下去皇上与主子非得越来越生疏不可。”
“姑姑,您在主子身边侍候,得暇多劝劝主子,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。”宫人话音刚落,锦屏便道:“你以为我没劝吗?莫说是我了,贵妃娘娘与惠妃娘娘也劝了好几回,这会儿还在里头劝着呢,但主子始终放不下之前的事。”
听她这么说,宫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了,停顿片刻,锦屏道:“对了,你可有看到江丰?”
宫人想了一会儿道:“大概半个时辰前,我看到他出去了,当时还与他说了几句话,不过他没提出去做什么,姑姑寻他有事吗?要不等他回来了,我让他去找姑姑?”
锦屏摇头道:“我只是没看到他人,所以随口问问罢了,没什么事。”这般说了一句,她转身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