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终归是没有再说什么,此时,瑕月突然起身往外走去,齐宽连忙上前拦住,紧张地道:“主子您去哪里?”
瑕月睨了他一眼,淡然道:“怎么了,怕本宫咽不下这口气,去与皇上理论吗?”
齐宽小声道:“恕奴才直言,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。”
瑕月上前打开殿门,望着天边苍白的浮云,漠然道:“本宫知道,本宫只想……去看看永璂。”
来到东暖阁的时候,永璂正坐在床上玩一只布老虎,他玩得很开心,不时拿到才刚刚长出四颗小牙的嘴里用力啃咬,奶娘与嬷嬷怕伤了他的牙不敢夺,只能哄着他松开小嘴。
看到瑕月进来,一众宫人连忙屈身行礼,在命他们都退下后,瑕月上前抱起朝她张开双臂的永璂。
永璂还不会说话,但他已经认得哪个是自己最亲的人,小手紧紧环着瑕月的脖子,好不亲热。
“永璂……永璂……”瑕月紧紧抱着怀里小小的身子,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,待到后面,已是淆然泪下,哽咽道:“额娘有心想与你皇阿玛重修旧好,可是你皇阿玛却一味信任别人,二十余年的情份,尚不及一个相识不过数月之人的三言两语,永璂,你说好不好笑?”
永璂被她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