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来应付,急忙道:“回皇上的话,奴才是托一个相识之人介绍买到的,他说这是京城里最纯的大烟膏,别家都不及他。”
四喜试探地道:“皇上的意思可是说,这大烟膏的劲儿不及乔雁儿所下的药?”
弘历点点头道:“吸食的时候倒是能将那股难受压下去,但一停下就又复萌了,而且浑身依旧是没什么力气,不像昨日服食乔雁儿给的药之后那样精神,看来那药虽与大烟膏相似,却不相同。”
一听这话,四喜顿时紧张地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要不然奴才去找乔雁儿……”
听到这个名字,弘历眼中掠过厌弃之色,思索道:“如今还不是药瘾发作最厉害之时,不必急着去,朕试试看能否借着这些大烟膏熬过去。”
四喜点点头,随着时间的推移,弘历情况渐渐变得厉害起来,不断地打哈欠,身子瑟瑟发抖,连坐都坐不稳,大烟膏又抽了几次,吸得满殿都是烟味,但情况比刚才还要不如,仅仅只是将瘾头发作时的难受压下稍许,而且只要一停,那种要命的万蚁噬心的酸楚痛苦就如潮水一样,铺天盖地的袭来,令他比之前更加难受。
弘历双手发抖地将吸完的烟枪扔在地上,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,四喜连忙拦住他道:“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