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劳,却忘了自己的过错!”
面对这位历经三朝风雨的太后,高斌眸中出现一抹惧意,但很快又梗着脖子道:“我有什么过错!”
“雍正十二年,你治水失利,淹毁无数良田不说,死伤诸多百姓;乾隆六年,你再一次治水失利,令朝廷损失数以百万两计,还有乾隆十三年,高斌,经你之手,死去之人,何止千数,若非皇上惜你是个人才,且明白天灾水患,实非人力所能控制,你早就已经人头落地;哀家问你,这笔帐该如何算?!”
高斌被她问得答不出话来,好一会儿方才不自在地道:“水利一事,本就不能保证一定不会出错,偶尔犯错,没什么稀奇的。”
“好一句没什么稀奇。”凌若冷笑道:“你救了人,是大功;害死人,则是理所当然,高斌,这笔帐你算得可真好!”
高斌咬一咬牙,“不管怎么说,他都不该不念旧情,用那样卑鄙的手杀害死如钰。”
“当年,高氏欲与当时为娴妃的皇后争宠,挑拨先皇后以天花谋害娴妃,结果出了变化,娴妃无事,哀家指去侍候先皇后的水月却身染天花,不治身亡!”凌若冷冷盯着高斌,寒声道:“水月虽是下人,但她侍候哀家多年,哀家早已将她视如亲人,结果却死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