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药确实要比大烟膏厉害,但万变不离其宗,只要是出自罂栗,就必然可以戒除,只是时间更多一些,所受的痛苦更多一些罢了!”
“没有!”高斌神色不自在地道:“他与我说过,一旦沾染此药,非死难戒!”
凌若拨着手中的金丝楠木佛串,淡淡道:“没有人与你这样说,是你自己编造出来骗哀家,你想要让哀家相信,皇帝一旦离开此物就会有性命之忧,如此情况下,哀家自然会为了保全皇帝而让他继续服药。”在高斌渐趋难看的脸色中,她续道:“皇帝说过,服用此药之后,只要药瘾没有发作,他就会精神百倍,彻夜不眠亦不觉得疲倦,甚至更胜年轻之时;哀家问过周明华,他猜测此药在成瘾之余,应该还可以激发人体潜在的机能,也即透支生命,若是一直服用下去,怕是不出三年,皇帝就会性命难保;唯一保全性命的方法,就是趁着皇帝现在成瘾不久,药瘾还不是很深,将之戒除。高斌,哀家说得对不对?”
高斌万万没想到,凌若竟会识破他的心思,令他连最后的机会也没了,心有不甘地道: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保这狗皇帝的性命吗?不可能,他害了那么多人,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,就算这次让他逃过,也很快会有报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