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脸颊微搐,厉声道:“她好生恶毒的心思。”
“若不恶毒,哀家也不会赐她十年凌迟之刑。”凌若轻拍着她的手道:“你现在知道为何那夜皇帝对你说那些话了吧,你以为他绝情,其实恰恰相反,他比谁都在乎你,所以宁愿自己承受无尽痛苦,也要护你们母子周全!”
瑕月含泪道:“皇上……皇上为何不将实情告诉儿臣……”
“他不愿你担心,就算是今日,他不知道哀家会带你过来,一心想等戒除了药瘾,再将实情相告,与你修好。”停顿片刻,凌若又道:“皇上审问了方简,知晓乔雁儿与高斌勾结,一起行谋逆之事,那些药也是高斌让人给乔雁儿的。”
瑕月想起今日盛传的事,疑惑地道:“多年来,高斌身受皇恩,为何要对皇上不利?”
凌若叹然道:“事到如今,也不必再瞒着你,你可还记得高氏是怎么死的?”
“皇额娘是说慧贤皇贵妃?”待得凌若点头后,瑕月道:“儿臣记得慧贤皇贵妃是得怪病而死。”
“不是怪病,是中毒身亡。”凌若说出一句令瑕月惊骇失色的话来,“当年,高氏一意争宠,为了一己之私害了许多人,但因为她父亲之故,皇帝不能罚她更不能废她;可是继续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