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旨意传他入京,若然不肯,就是抗旨,朕便可以趁机罢其官位,废其兵权,不必再念什么兄弟之情。”
弘昼皱眉道:“臣弟担心,事情一旦激化,弘晌会铤而走险,皇上刚才也说了,与他有关的人之中,有掌兵权者,一旦起乱,纵不能动摇根基,也会给百姓带来一场灾难,还是……”不等他说下去,弘历已是抬手道:“若他真要行叛乱之事,纵然你去了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说着,他叹了口气道:“该来的始终要来,趁着气候未成之时,将他除去,是最好的选择,至于那些督抚官员……”弘历露出一抹犹豫,撑着因为连日戒药而有些孱弱的身子来回走了几趟后,咬一咬牙道:“只要不随弘晌做乱,过往之事,一概既往不咎!”做这个决定,对弘历而言是艰难的,他不愿纵容那些官员,但正如弘晌所言,一旦战乱,首当其冲的,就是百姓。
兴,百姓苦,亡,百姓苦;不论王朝兴衰盛落,受苦的都是百姓,他既为皇帝,就是大清子民的君父,有责任护他们平安。
弘昼思索片刻,道:“皇上宽仁,此举确可最大限度避免战乱,但弘晌手上那数万兵马……”
弘历冷声道:“他若当真要战,朕就成全他,不过是区区几万人马罢了,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领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