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哀家说什么你都是不肯听了,罢了,由着你自己去吧。”
闻得此言,裕太妃面露焦急之色,无奈碍着凌若,她有许多话不便说,好不容易熬到弘昼告退,她连忙起身道:“太后,弘昼后日就要去盛京了,臣妾有些话要叮嘱他,便先回去了,改日再来陪太后礼佛。”
待得凌若答应,她与弘昼一起出了慈宁宫,待得走到僻静之处时,裕太妃停下脚步,神色严肃地道:“弘昼,可是皇帝逼你去盛京的?”
弘昼一怔,旋即笑道:“额娘想到哪里去了,皇上怎会逼迫儿子,恰恰相反,他与太后一样,都不许儿子去,之后被儿子求的没办法,方才勉强应允。”
裕太妃狐疑地盯着他道:“此话当真?”
“儿子怎么会骗您,皇上待儿子一向都极好,隔三岔五就有赏赐下来,这些您又不是不知道,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?”
裕太妃神色微缓,道:“话虽如此,但他始终是皇帝,帝心难测啊。”说罢,她紧紧拉了弘昼的手道:“你听额娘的话,不要去盛京,那里实在太危险了,万一……你有个三长两短,你要额娘后半辈子怎么过?”
弘昼安慰道:“儿子知道额娘是担心儿子,但此行当真不像额娘想得那么危险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