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不懂分寸的人留在身边,早晚会出事,还是赶紧将他打发走吧。”
弘晌笑笑未语,也未将古晋打发走,在替弘昼满上酒后,道:“我与五哥还像还是第一次这样坐着喝酒,其实我对五哥一直很敬仰,同样活了三十多年,你所做之事,可是比我多多了,难怪皇上这么看重五哥。”
“皇上看重的何止我一个,奉天乃是咱们大清龙兴之地,盛京将军一职至关重要,皇上若不是看重你,又岂会让你出任奉天将军,且还是这么多年。”
弘晌喝了一口酒,含笑道:“十年不见,五哥口才越发的好了,任何事从五哥嘴里说出,都变得似模似样,刚才如此,现在亦如此。”
弘昼语重心长地道:“人生在世,最要紧的就是懂得知足二字怎么写,一味不知足,只会害了自己,害了身边的人;十三弟一向聪明,这个道理不会不懂。”
弘晌淡淡道:“我当然懂,不过,若是想取回自己应得的东西呢,难道也叫不知足?”
弘昼定定望着他道:“这个自然不是,不过,你又如何肯定,那东西是你应得的呢?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再去说谁对谁错,根本没有意义,最要紧的是当下如何?”
“当下……”弘晌摊一摊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