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魏秀妍,他走到捡起地上的腊梅走到亭中,道:“此花金黄似蜡,迎霜傲雪,幽香彻骨,艳而不俗,就如与二小姐一样,令人一见难忘。”
见永瑢以花为喻赞赏自己,魏秀妍心中欢喜,垂首道:“民女不过是蒲柳之姿,如何当得起六阿哥如此夸奖。”
“我所言尽皆实话,并无虚言。”这般说着,永瑢示意魏秀妍坐下,随即道:“看二小姐刚才之举,可是心情不畅?”
望着那张年轻而关切的面容,魏秀妍心念电转,永瑢是弘历的亲子,若他替自己进言,或许可以让自己在宫中多留几日,想到此处,心下有了计较,蹙眉道:“不瞒六阿哥,民女心里确实有些难过,所以才会做出失态之举。”
见她蹙了柳眉,永瑢心中不舍,连忙道:“不如二小姐为何事难过,或许我可帮得上一二?”
魏秀妍幽幽叹了口气,道:“不瞒六阿哥,皇上有旨,民女两日之后,便要离宫,想到要与姐姐分开,就难过得紧。”
永瑢想一想,道:“我记得二小姐入宫不过十日,这么快就要走吗?”
魏秀妍叹了口气道:“皇上恩准民女入宫,是为姐姐及小公主祈福,如今小公主已经平安降生,皇上那边的祈福又快好了,自然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