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制成之后,儿臣立刻就给皇额娘送来。”
凌若摆手,徐徐道:“哀家活了这么多年,对于生死早就已经看淡了,当年若非先帝有遗命,哀家早已追随先帝而去。”
瑕月垂目道:“皇额娘与先帝鹣鲽情深,恩爱无隙,实在令儿臣羡慕。”
听得这话,凌若眸中掠过愐怀之色,过了许久方才感叹地道:“先帝待哀家确实很好,虽先帝过世已有二十余年,哀家却无一刻忘记。”说罢,她抚一抚银白的鬓发,摒退左右侍候之人,只余水秀在殿内,“当年皇帝要立你为后,哀家并不是太过赞同,毕竟你的出身,不止不足以服众,还会引起朝廷动荡,但皇帝坚持,哀家也只能由着他;这些年来,虽不断有新人入宫,但皇帝最在意的人,始终是你,最看重的子嗣,也是你所生的永璂。”
瑕月恭敬地道:“皇上待臣妾深情意重,臣妾感激涕零,这些年来一直战战兢兢,唯恐有负皇上。”
凌若徐徐道:“虽然当年册后之事有些不妥,但你很好,那么快就令百官与万民归心,更赢得贤后之名。”
“一切皆因皇额娘教诲。”面对瑕月的话语,凌若似笑非笑地道:“你素来聪明,又何必哀家调教,既然皇上待你情深意义,你就更要好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