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还是要尽快找到此人,方才能真正平息此事。”
胡氏沉下脸道:“令嫔,你我心中都清楚,这封信与你难脱关系,本宫今日来,也是想给你一个机会,你莫要不知好歹;若真的闹到皇上跟前,你断然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魏静萱一脸无奈地道:“既然娘娘非要说这封信是臣妾所写,那臣妾也没法子,只有请皇上圣断;只是臣妾担心,皇上问起娘娘从何处得来这封信,娘娘无法自圆其说。”
胡氏蹙眉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知道魏静萱不易对付,却没想到会如此难缠,三言两语便将麻烦推到了自己身上。
魏静萱微微一笑道:“娘娘心思通透,又何需臣妾多言。”
胡氏盯了她半晌,凝声道:“这么说来,你是不肯收手了?”
魏静萱垂目道:“臣妾从未出过手,又何来收手之说?”最初看到那封信时,她确实是整个人发懵,但冷静下来后,便察觉出这件事是把双刃剑,胡氏固然可以指她造谣生事,她亦可指胡氏蓄意诬陷,所以她料定胡氏不敢真的闹到弘历面前;当然,其中关键在于那封信上的字并非是她笔迹,否则她可真是脱不了身了。
许久,胡氏收回目光,凉声道:“本宫已经好言说尽,无奈令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