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氏急急道:“皇上,是巧玉犯错在先,故意以竹蜻蜓伤了臣妾,之后令嫔又不问缘由地坦护于她,臣妾气愤不过,方才与之起了争执,那一掌……确实是意外,不是臣妾本意!”
宁氏瞪了她一眼,道:“皇上,巧玉只是一个宫女,怎可能故意对怡嫔不敬,必然是一时失手,偏偏怡嫔与永贵人就是抓着此事不放,非说巧玉是故意的,令嫔说了几句,她就连令嫔也责打在内,如此行径,实在令人发指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不瞒皇上,其实这几个月来,怡嫔与永贵人一直对令嫔冷嘲热讽,只是令嫔性子好,所以不曾与她们计较,臣妾几次欲与皇上说,也是令嫔拦下的,说皇上日夜操劳,不想皇上再为这种小事分心,可是怡嫔她们越来越过份,这次是掌掴,下一次,不知道会是什么,万万不能再姑息。”
当弘历目光漫过柏氏时,后者觉得浑身肌肤一阵刺痛,就像有无数尖针在扎一样,心里对自己刚才的冲动后悔不已,无奈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忐忑地等着弘历发话,至于永贵人也是心里一阵发怵,低了头不敢言语。
弘历收回目光,对站在不远处的魏静萱道:“你过来。”
待得魏静萱依言上前后,弘历命她抬起头来,果然左脸上有五道鲜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