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醉了吗?”
黄英忍痛挤出一丝笑容来,“六阿哥酒量非凡,怎么会轻易醉了呢,只是奴才……奴才……”他吞吐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接下去。
“我告诉你,我一点都没醉,清醒得很!”说完,永瑢放开手,脚步不稳地走上前,对弘历道:“皇阿玛,儿臣有一首诗想念给您喝。”
弘历虽有所不悦,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并未发作,只淡淡道:“你念就是了。”
永瑢睁着醉眼念道:“种瓜黄台下,瓜熟子离离。一摘使瓜好,再摘使瓜稀,三摘犹为可,四摘抱蔓归。”
听完这首诗,刚刚还颇为热闹的乾清宫顿时安静了下来,但凡是知晓此诗来历的人,皆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着永瑢,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念这么一首诗。
弘历眸光烁烁地盯了永瑢,缓声道:“此乃前唐之时,李贤用来讽谏生母武则天的诗,名为《黄瓜台辞》,指她做事不留一丝余地,连对自己亲子也是一味猜忌,过度杀戮,所以最后才有那句‘四摘抱蔓归’;永瑢,你当成朕的面念这么一首诗,是何用意?”
永瑢醉眼朦胧地笑道:“今夜是除夕之夜,咱们在这里饮酒看杂耍,还行酒令,好不热闹,但是皇阿玛,您似乎忘了,您还有一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