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她咎由自取,怪不得别人,更怪不得皇后娘娘!”
永瑢没有理会她,只盯着弘历道:“就算是这样,十二年也够了,难道真要让三哥老死在宗人府中,皇阿玛才高兴才舒坦吗?还是说您想与武则天一样,残害亲子,杀戮不绝!”
“放肆!”一个威严肃冷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,令众人心中惶恐,皆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头,凌若目光锐利而森冷,盯着永瑢徐徐道:“教以孝,所以敬天下之为人父者;教以悌,所以敬天下之为人兄者也;这句话,太傅没有教过你吗?令你说出如此勃逆无礼之话?!”
永珹慌忙上前,跪下道:“请皇祖母息怒,六弟喝醉了酒才会胡言乱语,并非其本心!”说着,他用力拉着永瑢,低声道:“还不赶紧跪下向请罪?!”
永瑢挥开他的手,大声道:“我又没错,为何要请罪?!”
永珹被他气得不行,又不忍心弃之不顾,只得低头道:“孙儿代六弟赔罪,万望皇祖母莫要怪罪六弟!”
凌若目光冷厉如剑,森然道:“百善孝为先,一个人若是连孝都做不好,以后只怕也难成大器。”说着,她盯了满面通红的永瑢道:“六阿哥,你当真认为自己没错是吗?”
永瑢醉薰薰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