璋做错了事,既是做错,就该受罚!”
永瑢深吸一口气,道:“不错,三哥做错了事该受罚,但皇阿玛有没有想过,三哥为何会走到那一步?一直以来,您在意的,只有皇额娘与十二弟,十二弟病了,您就让紫云观、万寿寺彻夜为十二弟祈福,命所有太医日夜留守坤宁宫;若换了是三哥或是儿臣,只怕皇阿玛根本不会费那么多功夫,能救就算了,救不活也不过是少一个儿子罢了,无关要紧!”
“你错了!”瑕月起身走到浑身还在不断滴水的永瑢身前,凝声道:“若得天花的是你,是永璋,皇上一样会这么做,不会有任何区别。”
“不会有区别?”永瑢吃吃笑着,下一刻,他倏然站起来,大声道:“若真是这样,皇阿玛就不会对三哥这么多年不闻不问,甚至不许我们提起;若真是这样,他就不会拆散我与秀妍!我们视他为至亲之人,但他……根本就不念父子之情!”他终归还是将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……
瑕月盯着面色狰狞而凄凉的永瑢,道:“自三阿哥被圈禁在宗人府后,每逢月底,皇上都会传召负责看管三阿哥的宗正入宫,细细询问三阿哥的情况;若知三阿哥身子不适,便让太医过去诊治;春赐蔬果夏送寒冰,秋赐时鲜冬送棉衣,若这样也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