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何令嫔却足足绣了四个,还有一个是送给何人的?”
魏静萱笑一笑,走到永璂面前,递过荷包道:“希望积聚在这个荷包里的福气,让十二阿哥以后,福慧双修,无病无痛。”
永璂愕然看着魏静萱,怎么也没想到这最后一个荷包竟是送给自己的,瑕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魏静萱,道:“永璂,还不快谢谢令嫔?!”
永璂回过神来,连忙双手接过荷包,面带感激地道:“永璂多谢令嫔娘娘恩赐。”
待得其他人也分别呈送岁礼后,凌若扫了诸人一眼,道:“永瑢呢,怎么不见他,难不成哀家昨夜说了他几句,他就气得再也不愿见哀家了?”
永珹连忙道:“皇祖母误会了,昨夜经您一番教诲,六弟已是知错了,这会儿没来……应该是出了什么事,不如孙儿去瞧瞧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凌若淡然道:“他若有心,再大的事情也会过来,反之,来了也没什么意思,由着他去吧。”
永珹心中发急,正要说话,有宫人快步走过来,打了个千儿,低头道:“启禀太后,六贝勒府派人来禀,说六阿哥半夜病重,高烧不退,无法来给太后贺岁,还请太后恕罪。”
“可有请大夫看过?”面对凌若的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