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。”经过这一次,他真的想明白了,除非他愿抛下所有一切,包括他的子嗣,否则根本不可能与魏秀妍在一起,但他……做不到这么自私。
弘历欣慰地点点头,在叮咛永瑢好好养病后,他与瑕月起身离去,说了这么久的话,永瑢亦有些累了,闭目睡去,不知过了多久,迷糊间听到耳边有人在唤他,勉力睁开眼睛,瞥了一眼站在床前的下人,道:“什么事?”
下人恭声道:“回贝勒爷的话,令嫔娘娘身边的毛公公来看您了。”
永瑢犹豫片刻,道: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在下人退下后不久,毛贵走了进来,低头行了个礼,恭敬地道:“主子得知六阿哥病了,很是担心,特命奴才前来看望,不知六阿哥感觉怎么样了?”
“娘娘有心了,我只是昨夜受凉,从而染了些风寒,有周太医为我医治,很快便会没事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毛贵松了口气,道:“奴才知道六阿哥还在为昨夜的事情难过,主子说了,她一直都记着您与二小姐的婚事,定会设法劝皇上同意这门亲事,让您再耐心等待一些时日,不要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永瑢已是道:“不必了。”
毛贵疑惑地看着他,“六阿哥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