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满心诧异,在侍候魏静萱穿上衣裳后,毛贵道:“主子,出什么事,为何您又……”后面的话,他见魏静萱面色不善,不敢再说下去。
魏静萱脸色阴沉地道:“想办法去见黄英一面,问问他今夜出了什么事情,为何皇上会突然如此。”
毛贵应了一声,快步离去,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,他走了进来,神色古怪地道:“启禀主子,黄公公不肯见奴才,只托人转告了一句话――好自为之!”
“好自为之?什么意思?”面对巧玉的询问,毛贵摇头道:“我也想不明白,不过看他那样子,应该是出了不小的事情,他唯恐惹祸上身,所以不肯见我。”说着,他看向魏静萱,“只是……奴才想不明白,这些日子,主子一直都想尽法子讨好皇上,对皇后她们也是礼敬有加,能有什么祸事。”
魏静萱默然不语,正如毛贵所言,凭她这段日子的作为,怎么也不可能沾染祸事,除非……弘历知晓了以前的事,包括明玉的真正死因……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便被否认了,知晓那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,包括纪由,根本没有人或者证据,可以指证她谋害富察明玉;再者,若弘历当真知晓,应该第一时间召她去问话,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这一夜,魏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