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瑢没有说话,因为他从刚才起就不停地咳嗽着,血混合着唾沫不断从他嘴角渗出,令永珹几人悲意更甚,他们能够看的出永瑢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。
待得勉强止了咳嗽后,永瑢吃力地道:“以后,你们要代我向皇祖母、皇阿玛还有皇额娘尽孝。”待得永珹几个点头后,他又唤过一位侧福晋,声音微弱地道:“你去将……将济敏放出来,我……要见她!”魏秀妍一事后,永瑢一怒之下将济敏软禁在住处,不许她踏出一步,亦不肯见她一面。
侧福晋依言离去,过了一会儿,一名女子疾步奔进来,正是济敏,她顾不得向弘历二人行礼,径直奔到床榻边,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道:“妾身不知事情会闹成这样,否则……妾身万万不会说那样的话,对不起,贝勒爷对不起。”若不是她妒火中烧,出言讥讽魏秀妍,后者或许不会含恨离去,永瑢亦不会因为追出去而病上加病。
永瑢吃力地抬手,抚过她满是泪痕的脸庞,“这一切,都是我自己犯下的过错,与你无关,以后……我不在了,府中之事,就要辛苦你打理了,还有,照顾好绵聪、绵慈他们。”
济敏泣不成声地道:“妾身知道,妾身会担负起这一切,妾身只求贝勒爷您不要走,求求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