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正在暖阁中缝制衣裳,瞧见弘历进来,欲起身行礼,后者按住她道:“坐着就是了,这件衣裳可是缝给永璂的?”
瑕月笑一笑道:“是给皇上的,臣妾见您上次穿的冬衣有些旧了,便想缝一件新的给您,原本想给您一个惊喜,结果被您给瞧见了,不过也好,正好可以试试大小看合不合适。”
弘历点点头,就着瑕月的手试了试,倒是正好,就是袖子还有些长,待得换下衣裳后,他道:“永璂怎么样了,还在为永瑢的事情难过吗?”
瑕月将衣裳交给宫人拿下去,叹道:“这是他第一次经历生死离别,哪里是这么快能放下的,这几日除了上课,就是将自己闷在房中,一天下来,连话都没说几句,实在让人担心。”
“再给他一些时间吧。”正自说话间,永璂走了进来,沉默的行了行礼,随即道:“儿臣回屋温书了。”
“永璂!”弘历将他唤到身前,轻言道:“你六哥一向疼你,若他在天有灵,看到你现在这样,必会难过。”
听得这话,永璂眼圈微红,哽咽地道:“儿臣也不想这样,可是儿臣只要一闭眼,就会看到六哥离世的样子,儿臣……儿臣……”他越说越难过,啜泣道:“皇阿玛,儿臣好想六哥,真的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