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地道:“正是因为知道主子心烦,所以才要进言,总不能看着魏秀妍在那里迷惑皇上而什么都不做吧?”说到这里,她又嘀咕道:“有一个令嫔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,这会儿又多一个魏秀妍,真不知皇上在想些什么。”
齐宽摇头道:“进言进言,你能进什么言,难道让皇上处死了魏秀妍吗?”
锦屏恨声道:“这个女人先害死了六阿哥,这会儿又迷惑皇上,半点廉耻之心都没有,亏得六阿哥临死之前,还一直为她求情,真真是不值,你倒是说说,难道她不该死吗?”
“在咱们看来,她自然该死,可是在皇上看来吗?你也不想想,皇上既然将整座广秀园都赐给了她,显然是十分恩宠,主子一旦那样说了,必然会惹皇上不高兴,到时候,才真是麻烦。”
锦屏不以为然地道:“难道皇上会为了区区一个魏秀妍,而罔顾与主子那么多年的夫妻恩情吗?”
齐宽叹然道:“君恩无常,谁又能够料得准。”不等锦屏言语,他又道:“总之这件事主子自有主张,你就别管了,也别与任何人说起。”锦屏虽觉得忿忿不平,但未再多说什么。
这一日,瑕月都将自己关在暖阁之中,不许任何人入内,在华灯初上之时,锦屏找到齐宽,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