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但魏氏对汪太医也说不上全然信任,且永寿宫中尽是她耳目,想动手脚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而且一个不小心,就会暴露了汪太医身份,前功尽弃。”
瑕月未说什么,只道:“等汪太医来了,你们便会知晓。”
见她这么说,胡氏二人亦不便再多言,在等待汪太医前来的时候,夏晴无意中瞥见瑕月手边书册封面上的字,道:“娘娘可是还在想皇上出宫的事?”
瑕月沉声道:“这几日,皇上又出宫了几次。”
夏晴沉默片刻,挤出一抹笑意,“魏秀妍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,是和坤养在外头的姬妾,与皇上无关,皇上出宫……应该是去找和亲王了,娘娘莫要再多想了。”
瑕月抬头看了她一眼,道:“这些话,惠妃你自己相信吗?”
夏晴无言以对,许久方才叹然道:“可是再想又能如何,咱们终是不能改变皇上心意。”
瑕月低头抚过书册,徐声道:“虽然皇上一直不肯说,但本宫感觉得到,皇上并非真心宠爱魏秀妍,他这么做,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
“难言之隐?”夏晴诧异地道:“您是说皇上因为一些原因,而不得不宠爱魏秀妍?”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