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可能,臣妾与他至多只能算是相识,他冒险潜入宫中怎么可能是为了见臣妾;而且,他当时行刺皇后,是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的,怎么会有假。”
弘历冷笑道:“行刺自是不假,不过,那是他为了维护你而使的权宜之计罢了,他对你倒是情深意重得很,可惜,依旧抵不过大刑,说出了实话。”说着,他一把拑住魏静萱的下巴,一字一顿地: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与人私通,做出淫乱宫闱之事!”
“没有,臣妾没有做过这种事,至于私通,更是子虚乌有之事。”下颌的剧痛令魏静萱声音亦有些变形,垂泪道:“臣妾本是一介卑微之身,有幸得蒙皇上恩宠,让奴婢可以伴驾左右,之后更封臣妾为六嫔之一,让臣妾居永寿宫之主,对臣妾恩情深重,臣妾万万不敢做出不忠于皇上之事!”
“还在狡辩!”弘历厌恶地松开手,“早在你被禁足于永寿宫之时,你便与李季风有了私情,所以当时他才会不顾性命的在神鸦围攻下救你;甚至在你被解禁足之后,还曾多次潜入永寿宫与你私会,是不是?”
“没有!”魏静萱泪流满面地道:“臣妾发誓,臣妾是清白的,前夜里,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,早早就睡了,根本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,直至听到外面的声音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