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,姐姐不要太担心。”她与张氏虽然这段日子与魏静萱走得颇近,但感情并不如宁氏与其那么好,这次要不是宁氏开口,她们根本不会过来为其求情。
张氏拧眉道:“话说回来,皇上最后那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。他说姐姐是和恪公主唯一的额娘,那令嫔呢,难道令嫔不是吗?难不成……”她惊声道:“皇上打算囚禁令嫔一辈子,甚至是打入冷宫?”
平氏摇头道:“不可能,又不是令嫔指使刺客行刺,皇上哪里会下这么重的责罚。”
张氏撇嘴道:“若不是这样,又怎么解释皇上那句话呢?”
平氏被她问得一怔,旋即道:“或许皇上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,偏咱们在这里想东想西的;昨儿个不是听说李季风已经招了吗,想必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,咱们好生看着就是了。”转头见宁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她又道:“姐姐您也别想太多了,皇上就算不看咱们的面子,也得看和恪公主她们的面子,相信令嫔很快就会没事的。”
宁氏也没更好的法子,只得道: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在宫中因为魏静萱突如其来的禁足而猜测纷纷之时,毛贵正一脸惊惶的缩在一堵墙后,从这里望出去,恰好能看宣武门,他在客栈里歇了一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