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也不会相信,且对她也没好处,后来魏氏说……只要此事可成,她就有法子让秀妍入宫!”
弘历脸色倏然一变,他刚才就担心魏秀妍之事与魏静萱有关,甚至是她一手安排的局,所以才留下毛贵问个清楚明白,眼下……果真扯上关系了,他沉声问道:“魏氏还说了什么?”
“魏氏后来让巧玉出宫去见魏道铭,让其修书请玄静道姑进京;之后六阿哥就出了事,然后魏家人被罚流放宁古塔;当时魏氏说了一句话,她说能救她与魏家的唯玄静道姑一人;后来她又让奴才拿了封信,找人站在魏府门口,一旦看到道姑模样的人,就将信交给她;至于信中写的什么,奴才就不得而知了,再后来……”他瞅了一眼面色异常的阴沉的弘历,不敢说下去。
弘历接过话,一字一句道:“再后来,魏家人无罪而归,魏秀妍入住广秀园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毛贵硬着头皮道:“奴才也曾想过,这两件事会否有关系,但是……魏氏并不肯与奴才说,不过奴才知道,她一直都很想魏秀妍能够入宫,成为正式的嫔妃,而非这样……无名无份。”
弘历没有说话,只是示意宫人将毛贵带下去处死,而他自己则一言不发地坐在御案后,足足坐到半夜时分方才起身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