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……瑕月从何处得知这件事,还是说,她并不知晓,只是在试探自己?
想到此处,忻嫔强自镇定地道:“恕臣妾愚钝,不明白娘娘的意思。”
瑕月敛了脸上的笑意,凉声道:“到了这个时候,忻嫔还要与本宫装糊涂吗?如果不是你让秀竹故意告诉永瑆曾经见到李季风,永瑆根本不会意识到李季风有问题,更不会引惠妃还有本宫去调查这个人。忻嫔,你可真是好本事啊,将所有人都当成你的棋子,连本宫也不例外。”
忻嫔能清晰听到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声,一下又一下,激烈地仿佛随时会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,她勉强一笑道:“娘娘这是听谁说的,秀竹当时就是随口提了一句,何来故意之说。”
秀竹在一旁道:“是,奴婢当时根本不知道李季风与魏氏有染,那日的事,确实是个意外。”
瑕月瞥了她一眼,冷声道:“连你也来诓骗本宫吗?本宫翻查过侍卫营的记录,李季风那日与人换班,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宫中!”
秀竹被脸色一白,下意识地看向忻嫔,后者的脸色也极其难看,她在行事之前,特意问来李季风当值的时间,以便挑他当值的时候动手,岂料竟会出这样的纰漏。
不等忻嫔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