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今儿个天未亮的时候,臣妾醒来,想起永璂今日要比试,又记得烈焰前一日的精神不太好,有些放心不下,便让齐宽过去看看,结果齐宽到那边的时候,发现忻嫔身边的小华子,悄悄将烈焰的草料放到其他马匹的食槽之中。”
弘历惊讶地道:“竟有这样的事,你为什么不早些与朕说?”
“他毕竟只是取走草料罢了,并没有做其他对烈焰不利的事情,怕万一说了,又并非臣妾想的那样,会令皇上为难,所以便没有提及。”
弘历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方忡习是你派去保护永璂的?”
“是,臣妾当时只是以防万一,没想到他们真的救了永璂一命,更没想到,最终会闹得这么大,连十一阿哥也……”
“忻嫔!”弘历脸色难看地喝道:“来人,传忻嫔进来!”
镶红旗统领先到了营帐,在问及阿德音时,他有几分印象,道:“是,此人确为属下麾下的士兵,不过这会儿还未回来,可要属下派人去找?”
弘历冷声道:“不必了,因为他已经死了。”停顿片刻,他道:“可知阿德音与何人往来密切,甚至是听从命令?”
镶红旗统领仔细回忆了一下,道:“属下对他并不是很熟悉,只知他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