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道:“如臣弟直言,如果忻嫔真的与烈焰发狂一事有关,那么,最想要小华子死的人,不是咱们,而是忻嫔。”
弘历盯了他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小华子坠落山崖不是意外,而是被忻嫔所害?”
弘昼点头道:“不错,只有死人才可以绝对保守秘密,忻嫔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清白。”
小五在一旁轻声道:“皇上,奴才记得小华子逃走的时候,忻嫔曾让秀竹追赶,会否……秀竹就是杀了小华子的那个人,然后伪装成意外?”
弘历没有理会他的话,只将目光转向阿桂,“发现小华子的时候,可有被人谋害的痕迹?”
阿桂摇头道:“这倒没有,不过……”不等他说下去,弘历已是道:“忻嫔当时刚刚小产,怎可能有心思安排秀竹杀人,再者,秀竹是宫女而非刺客,老五以为她能够做到这一切吗?”
弘昼微微皱了眉头,弘历这话,分明是在偏坦忻嫔,他道:“秀竹固然不能,但文德可以,他底下可是有不少人。”
“文德……”弘历喃喃重复了一遍,盯着弘昼道:“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忻嫔与文德的阴谋,他们联手要害永璂?”
“是,唯一的偏差,就是忻嫔怎么也没想到,她最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