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皇上说我丢尽戴佳氏一族的脸,那皇上又何尝不是丢尽爱新觉罗氏的脸!”
弘昼面色一寒,厉喝道:“放肆!”
文德没有理会他,盯着弘历道:“那拉氏一族乃是祸国殃民的罪人,谋害先帝,勾结准葛尔;可是皇帝你,却偏偏立了那拉氏为皇后,甚至……”他举起手,指着乾清宫的方向道:“若我没有猜错,此刻放在‘正大光明’匾后的密诏之中,所写的储君就是十二阿哥;敢问皇上,一个罪人所生的阿哥,怎么可以成为储君?先帝寄厚望于皇上,皇上却以此回报先帝,不是丢尽爱新觉罗氏的脸又是什么?!”
弘昼脸色铁青地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妄议密诏,就不怕人头落地吗?”
文德嗤笑道:“难道我还有活路吗?”
弘历抬手阻止弘昼继续说下去,徐徐道:“虽那拉氏一族曾犯下大错,但皇后于社稷有功,不应一概而论;再者皇后贤德,天下皆知,纵然朕当真立永璂为储君,又有何不妥?”
对于他这句话,百官并未露出什么惊色,虽然无人看到密诏,但谁都看得出,诸位阿哥之中,永璂无疑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那一个,若密诏所书的储君不是永璂,那才叫人惊訝。
文德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