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竟然发现了这件事,换而言之,是她害了文德还有年迈的母亲……
“明明该死的人是永璂,为何到头来,死的却是本宫的至亲还有族人……不该……不该是这样的,不该!”忻妃越说越激动,待到后面已是近乎歇嘶底里!
秀竹安抚道:“事已至此,主子再难过也无用,如今最要紧的是咱们这里,也不知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,迁怒……于主子。”在说到“迁怒”二字时,她有些不自在,因为彼此心里都知道,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忻妃,要不是她怨恨瑕月,欲置十二阿哥于死地,根本不会有今日之事,不过她是忻妃的宫人,这个话是万万不能说的。
她的话令忻妃本就已经煞白的脸色更加难看,一言不发地坐在椅中,眸中除了悲痛与不甘之外,又多了许多恐惧,秀竹说得没错,她眼下最要担心的是自己,弘历素来钟爱永璂,虽然他对自己有几分钟爱,但恐怕……不会饶过自己。
怎么办?她要怎么办才能避过这次的祸事?
忻妃紧张地思索着,欲想出一个对策来,无奈越是急就越是想不出来,只得将目光投向秀竹二人,“你们可有法子?”
秀竹咬一咬牙道:“如今唯一的办法,就是主子您尽量撇清与文德大人的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