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值十两,你照赔就是了。”
知春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,凡事过犹不及,齐宽如今的言语与他平日的性子太不相符,很容易被夏晴看出破绽来,但夏晴就在不远处盯着,她不便说什么,只能道:“这身衣裳至多只值三两,何来十两之多。”
齐宽沉下脸道:“咱家说十两就是十两,难道以咱家的身份还会诓你不成?”
知春咬一咬牙道:“我没那么多银子。”
齐宽凉声道:“怎么说你也是钟粹宫的管事姑姑,每三年就会有上百名秀女入住钟粹宫,少不得要给你一些好处,岂会连区区十两都拿不出。”说着,他伸手道:“还不赶紧拿来。”
知春气恼地道:“齐宽,不管怎么说,你我以前也曾一起在坤宁宫共事过,你何以一点情份都不念,非要咄咄逼人!”
听得这话,齐宽面色一寒,冷声道:“你还记得坤宁宫吗?这么多年来,我与你说了多少回,你却始终记恨主子将你赶出坤宁宫之事,不愿回去见主子,更不愿认错。”
“我……”知春刚说了一个字,齐宽便打断道:“你什么,难道你敢说仪敏贵妃的死与你无关吗?当年要不是你疏忽大意,没有及时通禀,仪敏贵妃根本不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