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春摇头道:“多谢娘娘一番好意,只是……奴婢实在做不到。”
“想不到你也是个倔强性子。”这般说着,夏晴又道:“对了,你去哪里,这好像不是回钟粹宫的路。”
知春将棉衣的事情又说了一遍,夏晴颔首之余将捧在掌中的鎏金手炉递给她,“此处离裁作坊还有好长一段路,你拿着暖暖手吧,最近天冷,别冻坏了。”
知春受宠若惊地道:“这……这如何使得,再说给了奴婢,娘娘您怎么办?”
夏晴笑一笑道:“本宫让人回去再拿一个就是了,好生拿着吧。”
这一次,知春没有再推辞,感激地道:“多谢娘娘,奴婢明儿个拿来还给娘娘。”
“行了,快走吧。”在知春走远后,夏晴的眸光渐渐沉了下来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且说齐宽那边,他回到坤宁宫后,当即将小寿子出宫以及去过钦天监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钦天监……”瑕月喃喃念了几遍,神色若有所思,齐宽试探地道:“主子可是猜到了惠贵妃的用意?”
瑕月摇头道:“没有,本宫只是想起一件事来,永瑆出事那会儿,本宫去见皇上时,唐齐章正好也在,当时他与皇上的脸色都很难看;本宫问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