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知春,还请主子恕罪。”
瑕月抚着腕间碧绿青翠的镯子,轻声道:“知春……她没有怪本宫吗?”
齐宽瞅了她一眼,恭声道:“知春从来没有怪过主子,之所以这些年都不曾来给主子请安,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害死了仪敏贵妃,没脸来见主子。”停顿片刻,他试探道:“主子,等这件事结束后,不如……让知春回来吧,奴才看她这些年,老了许多”
“主子您就原谅知春吧,这些年来,最痛苦的人就是她了。”锦屏以前因为仪敏贵妃的死对知春有几分怨气,但过了这么多年,什么怨都放下了。
瑕月静默良久,终于在齐宽二人期盼的目光中道:“她若愿意,就回来吧。”
齐宽大喜过望,跪下道:“奴才代知春谢过主子大恩。”
在示意他起来后,瑕月又道:“你们今日想的这个法子倒也不错,可以一试,不过惠贵妃那边的情况,咱们眼下谁都摸不准,你设法去见一见知春后,告诉她不要太过勉强,以免沾祸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当夜,齐宽趁夜深人静之时,悄悄去钟粹宫见了知春,告诉她瑕月同意其回坤宁宫的事情,知春高兴地直落泪,这些年来,她虽然绝口不提,但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瑕月,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