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长的叹息声中,弘历走到瑕月身前,蹲下身神色复杂地道:“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,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心罢了。”
瑕月凝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徐徐道:“您还记不记得臣妾以前说过,不愿总是皇上一个人去面对所有艰难,咱们是夫妻,可以共富贵更可以共患难的夫妻;还有,永璂是臣妾的孩子,纵然现在提心吊胆,也总好过将来突如其来的灾难!”
“朕会……”不等弘历说下去,瑕月已是道:“臣妾知道您会倾尽一切保证永璂,可是世事有太多的不可确定,即便您是皇帝,是一国之君,也不能保证永璂一定会没事。”说到此处,她伸手,握住弘历不复温暖的手掌,“臣妾知道您在担心什么,您放心,臣妾纵然是菟丝花,那也是长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花,只要大树不倒,菟丝花就无畏无惧。”
弘历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颤抖而冰冷的手掌,一遍遍抚着瑕月的脸庞,许久,他终于道:“好,朕告诉你!”
在拉着瑕月在椅中坐下后,弘历深吸一口气,说出那个原本准备瞒瑕月一辈子的秘密,“还记得永璂出生的日子吗?”
瑕月点头道:“臣妾自然记得,是乾隆十四年的七月十九,臣妾陪皇上登坛求雨的途中动了胎气,于天坛的斋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