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能来找爹襄助。”他并没有提及永璋之事,只将朱济与叛军勾结一事,大略说了一遍。
王父连连点头,对永璂道:“草民虽然只是一介商人,但在这济南城中还有几分薄面,料想官兵不会搜到此处来,十二阿哥尽管放心在住着。”
永璂感激地道:“多谢王伯父,待我回京之后,一定如实告之皇阿玛,请他下旨嘉赏您。”
“十二阿哥客气了。”这般说着,王父感慨道:“真是想不到,朱大人竟会是叛军的同伙,前些日子我见他的时候,还一直说要尽快剿灭叛军。”
王富贵摇头道:“要不是我们亲身经历,亲耳听闻,我们也想像不到,朱济会是叛党一员。”
王父叹了几口气,转而道:“十二阿哥您稍等,那草民现在就让人去将东厢收拾出来。”说着,他又肃然道:“您放心,除了草民夫妇之外,府中不会再有任何人知晓您的身份。”
“有劳伯父了。”在永璂谢过后,王富贵道:“爹,我知道你与赵知府、李县令他们关系不错,能否帮我们弄几张路引?”
“路引?”王父想一想道:“你们可是想回京?”不等王富贵言语,他又道:“正好我后日有一批丝绸要运去京城交货,干脆你们扮成伙计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