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不上气来,歇了一会儿方才续道:“可就算是这样,她还不肯放过我,不断挑拨我与皇阿玛的关系,令我们父子关系越发恶化,从那个时候起,我就知道,只要那拉瑕月活着一日,就一日不会有我与额娘的好日子过,她一定要死!”
永璂接过话道:“我听齐宽说过当年的事,你与高斌勾结,加害皇额娘!”
“不错,那本是一个极好的机会,只可惜,被五叔坏了好事,她没有死,而我则被皇阿玛圈禁于辛者库中整整十多年,要不是那场大病,皇阿玛至今还不会放我出来!”
“你恨极了皇额娘,所以假意放下过往恩怨,实则与叛军勾结在一起,意图报复?”对于永璂的话,永璋摇头道:“我是恨极了你皇额娘,但最恨的人,并不是她;十二弟,皇阿玛一向夸你聪敏过人,你倒是猜猜看。”
永璂流露出一丝疑惑,旋即眼皮一跳,脱口道:“你最恨的人是皇阿玛?”
永璋拍手笑道:“果真聪明,一猜就中,不错,就是你我的皇阿玛,爱新觉罗——弘历!”
“为什么,皇阿玛已经放你出来了,你还……”永璂话未说完,永璋已经恶狠狠地道:“若不是他,我怎会被关在宗人府过了整整十多年暗无天日的生活?若不是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