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后者开口,他纵然再不愿,也必然会去做。
瑕月犹豫片刻,摇头道:“不行。”
锦屏急忙道:“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,主子还不忍心对付惠贵妃?”
“不是本宫不忍,而是你说的法子根本行不通。”在锦屏疑惑的目光中,她徐徐道:“夏晴如今的心计,已不在当初魏氏之下,她根本不会给宋太医加害自己的机会,一个不好,甚至还会让她反将一军,害了宋太医;若是此法可行,本宫也不会等到现在了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锦屏亦没了主意,“那……依主子的说法,岂非一直对付不了惠贵妃?”
瑕月没有回答锦屏的话,略一沉思命她取来文房四宝,待得满满写了一张纸后,将之折起放入信封之中,递给宋子华道:“出宫之后将这封信送去傅府交给傅夫人,小心着些,不要让人瞧见了。”
“臣知道了。”在将那封信收入袖中后,宋子华拱手告退,在他走后,齐宽摇头道:“当年奴才看惠贵妃在主子面前痛哭流涕,还以为她听进了主子的话,真心后悔,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;如今变本加厉,将后宫搅得乌烟瘴气,连皇上也……唉,简直比当年的魏氏还要可怕。”
锦屏嫌恶地道:“我听闻昨儿个惠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