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群衙差往顺天府行去的时候,王富贵并未如他所言的去步兵衙门,而是踏进了十二贝勒府,永璂正等在里面,一看到他进来,连忙道:“如何,可有查到什么?”
王富贵垂目道:“回十二贝勒的话,从表面上看,那家绸缎庄里并无异常。”
“表面?”永璂蹙眉道:“听你这话,仿佛发现了什么?”
王富贵点一点头,将拿在手里的那尊神像递给永璂,“卑职在绸缎后面发现了这尊古怪的神像,掌柜说是前任主人留下来的,他无处安放才会摆在那里,但卑职发现他说这话时,神色有些紧张,恐怕并非他所言的那样,所以卑职随意寻了一个借口,将之讨了过来。”
永璂仔细打量着这尊陌生的神像,除却觉得怪之外,再看不出其他异常,随手搁在一旁,道:“还有其他发现吗?”
“有。”王富贵颔首道:“卑职等人离开时,掌柜与伙计正将绸缎放回到柜子上,如果他当真以卖绸缎为生,应该会很紧张仔细那些绸缎才是,但他的动作却极为随意,毫不在意那些缎子会否被勾到。”
“如此看来,这个掌柜的确实大有问题。”点头之余,永璂又道:“另外,我也发现一件怪异之事,那名掌柜并无家眷同住,只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