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声道:“臣妾宁愿自己身受千刀万剐之苦,也不愿皇上受一丝伤害,臣妾句句皆是肺腑之言,皇上您相信臣妾。”
“朕知道,莫要再哭了。”在安抚了吴氏一句后,弘历用一种陌生而又冰冷的目光望着瑕月,“退下,不要让朕再说第三遍!”
弘历的言语令瑕月既失望又难过,为何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数十年的人,会变得如此陌生。
知春怕继续僵持下去,事情会越闹越大,小声道:“主子,皇上才刚刚醒,不宜过度劳神,有什么事情,过几日再说吧。”
瑕月暗自吸了一口气,声音僵硬地道:“臣妾告退。”
在瑕月出去后,吴氏一边哭一边道:“皇上,臣妾无端被皇后打成这个样子,您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。”
弘历喘了口气,疲惫地道:“皇后也是因为担心朕,才一时情急掌掴于你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吴氏恨极了瑕月这般对待自己,哪里肯依,哭哭啼啼地道:“皇上突然晕厥,臣妾何尝不担心,难道臣妾也随意掌掴他人出气吗?”见弘历不语,她又加重了哭声,“臣妾这会儿脸颊痛得根本碰不得,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遣症,若真是这样,臣妾也不想活了,呜……”
弘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