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那一个,一定要将他活抓。”
“皇额娘放心,儿臣知道怎么做。”顿一顿,永璂从袖中取出一张纸,道:“这就是他们给皇阿玛所下之药的方子,从那两个小卒口中逼问出来的,可惜他们对巫术一无所知。”
瑕月看过药方后,交给知春收起,见永璂愁眉不展,她微笑道:“别太担心了,你皇阿玛一定会没事的。”待得永璂点头后,她又道:“好了,你今日也很累了,早些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嗯,皇额娘也早些歇着。”在永璂离开后不久,和嘉亦回了她的快雪轩,正当瑕月坐在水银镜前,由知春替自己卸妆梳洗的时候,外头突然传来“笃笃”的叩门声。
“奇怪,这么晚了还有谁来?”知春低语一句,搁下手里的珠钗过去应门,过了一会儿,她回头道:“主子,是齐宽,说有事情禀报。”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随着瑕月的话,齐宽走了进来,在他手上,还捧着一件衣裳,“主子,奴才刚才回屋之后,发现有人曾进过奴才屋子。”
瑕月秀眉微挑,“少了什么东西?”
“什么都没少,就唯独发现一件衣裳被动过了。”听得这话,知春玩笑道:“这个贼倒有趣,不偷金银财物,唯独翻你齐公公的衣裳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