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皇后,除非死,否则儿子绝对不会放手。”
在一记无声的叹息中,凌若无奈而怜惜道:“既然你决意如此,就多去陪陪皇后,设法解开她的心结。”
在弘历步出寝殿时,杨海苍老的声音在凌若耳边响起,“恕奴才直言,皇后这个心结太深,恐怕就算皇上倾尽全力,也无法解开。”
“唉!”凌若长叹一声,道:“哀家何尝不知道,可是皇帝的态度你也看到了,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,希望……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;苦尽甘来,否极泰来。”
杨海没有说话,但从其神色之中,可以看出,虽有凌若的话在前,依旧对此不抱什么希望,瑕月那种绝望到生无可恋的目光,实在令他印象太过深刻。
离开慈宁宫后,弘历一路来到坤宁宫,进去的时候,知春正在侍候瑕月用膳,后者犹如木偶一般坐在桌前,机械地嚼着知春喂进嘴里的东西,不时有饭粒或者汤汁掉落在衣襟上,每每这个时候,一旁的锦屏都会拿干净的帕子将之抹去,可即便是这样,素净的衣衫上仍是留下了淡淡的污渍。
弘历心酸地看着这一幕,瑕月曾是一个极为仔细的人,她用膳之时,从不会有饭粒掉落,更不要说是弄污衣裳了,可是现在……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