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子华垂首站在一旁,他是来替瑕月诊脉的,结果刚到殿外,就遇见了弘历。
过了一会儿,弘历收回目光,对宋子华道:“皇后情况如何?”
宋子华轻叹一声,神色哀切地道:“臣等已经尽力了,但皇后凤体依旧日渐衰弱,未曾好转,心病……始终还需心药医。”
弘历苦笑道:“朕何尝不知,无奈这个心药,无处可寻。”说完这句话,他挥手道:“今日不必诊脉了,回去吧。”
在打发宋子华离去后,弘历推门走了进去,瑕月这会儿已经喝完了药,倚在床头默默望着窗外的枯树出神。
弘历走到床边,静默片刻,他抚过瑕月柔软如缎的青丝,哑声道:“朕与你成亲多年,还从未替你梳过发,不如让朕替你梳一次可好?”
瑕月转动眼珠,木然看着弘历,许久,她轻轻点头,略微侧了身子,好让弘历梳发,一旁知春早已经取了象牙梳递给弘历,后者接在手中,动作轻柔地替瑕月梳着长发。
他总以为,瑕月仍是发如乌云,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,直至梳起,方才发现,乌发之中竟然藏了许多银丝。
看到弘历手指微颤地挑起那一根根白发,知春亦是鼻子一松,虽然早在几年前,她就发现瑕